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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两百七十一章 郎心似铁(1 / 2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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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有下人敲开院门,进去传话。

柳应麒堆着笑道:“那伯父就先走一步,不打扰你们年轻人话。”

晏抚拱手礼道:“有劳柳伯父了。”

柳应麒上了他那架堪称奢华的马车,在两队卫士的拱卫下,在落日余晖中远去。

也如这余晖一般,瞧着灿烂,但不知还能撑多久。

攫。姜望忍不住传音问道:“宣怀伯是如此人物,你家以前怎会结下这门亲事?”

晏抚静静看着半掩的院门,传音回道:“亲事是我爷爷与柳姑娘的爷爷定下的。而且宣怀伯他……以前也不这样。”

多少物是人非,尽在不言中了。

未几,

院门拉开。

无人话。

院门后,站着一位气质柔弱的女子。

柳叶眉上,沾着三分春色,秋水眸中,有一点化不开的哀愁。

她站在那里,似一缕风,好像随时要飞走。

晏抚张了张嘴,但竟没有出话来。

姜望缄默不语,柳府的下人更不出声。

就连垂落小院的落日光线,仿佛也变得萧条。

晏抚往前挪了挪步子,终于道:“柳姑娘,我……”

“晏公子就站在那里。”柳秀章出声道:“有什么话,我们隔着院门,也免教旁人闲话。”

“我……”

“你来,不就是为如此么?”

“……是。也好。”

≈#21437≈#22855≈#32593≈#115≈#121≈#110≈#119≈#110≈#46≈#101≈#32≈#21437。“晏公子此来何事?”

“有些闲言碎语,我不知你是否听闻……”

“你瞧我住在这里。”柳秀章眸光轻移左右,看了看这孤独的小院:“每日所见所听,唯有清风明月。怎比得临淄喧嚣?”

晏抚微垂着视线,并不敢直视这隔门相对的女子,慢声道:“很多人,自……之后,你哀伤过度,每日以泪洗面……”

“晏公子。”柳秀章秀美的瓜子脸上,没有太多的表情:“这没什么可让人闲话的。你我幼时便相识,常常在一处玩耍。从小大人们就,我们……便是玩笑话,也玩笑了太久,须得时间来磨灭。”

她截断回忆,看着晏抚:“你要解除婚约。我已允了。怎么,我连难过的权利,都不该有么?”

她不问配与不配,不问能与不能,只问该与不该。

唯有在到这句话的时候,她的声音里,才有了波动。

“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晏抚的表情也极克制,声音尽量不带波澜:“只是有些声音,落在了汀兰身上……她以后是我晏抚的妻子,我须顾全她的名声。”

“是啊。是该如此。”柳秀章的视线,也垂了下来:“我关起门来过自己的日子,我父亲在外了什么……我不知。”

隔门相对的两个人,都只看着地面。

好像地面上,藏着什么解决世间难题的秘密。

门槛如高墙,隔开了内外两人,是天各一方。

“我不可能对你的父亲做什么。”晏抚出口后,才意识到不该这么,补充道:“晏柳两家,毕竟是世交。”

柳秀章只道:“他的情况,你也知道。如果他能听我的……事情不会如此。”

晏抚在心中一声轻叹,道:“所以,我希望你能点什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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柳秀章毕竟是聪明的,问题出口后,她就明白了过来。

“要让我,我对你全无情意?要让我,我不曾为此伤心?”

她凄然一笑:“晏抚,你好残忍。”

晏抚站在院门外,像一颗沉默的树。

只有风吹来,才有沙沙的声响。

沉默了许久之后,他道:“温汀兰是我未过门的妻子,她没有做错任何事情,不应该被人如此诋毁。我不能为她抚平此事,无颜立于天地。现如今,我只有两个法子。一是你开口,消解流言。二是你什么都不。我回临淄之后,提刀出门,谁一句闲言,我就斩谁一刀。无论亲仇,不避贵贱。哪怕被人视为田安平那般的疯子,我也会那么做。”

很少有人见过晏抚出手,也几乎从未听过他在公开场合,与谁动过武力。姜无忧虽然有一阵在临淄追着揍他,他也是只管逃跑,不曾还击。

但没有谁会怀疑晏抚的实力。

这是姜望第一次听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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